他难道不应该反唇相讥么。
对方饶有兴致:“你有回东京么?”
“肯定啊。”
“那就过来一趟。”顿一下,“你想晚一点也可以。”
五条随口“嗯”了声,电话挂断,他抛开手机,重新埋进伊藤真绘的怀里。动作自然,似乎根本不打算起床、回应对方。真绘想调整姿势,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顶在了腿缝上。
她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。
“老、老师。”她咽口水,“我们要继续睡吗?”
“嗯,好困。”
“……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”
“你想做别的事么?”他鼻音很重。
“别的事是指……”真绘蹭了蹭顶在腿上的东西。“是这个吗?”
他笑了:“也可以——不过你脑子里装了些什么,我可完全没有这个意思。”
刚刚那个人说起“在女人家里过夜”这种话时并没有太多吃惊的语气,这是男性之间特有的默契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