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场仗,他打了三个多月,疯了一般在敌军中三进三出,最后战胜后,赶去地牢的时候,季辞只剩下半口气,护在楚郁身前……
一阵夜风吹过,蝉鸣声起,陈深去廊下挂起灯笼,暖光一瞬间照亮院中每一个人的面容。
这次四周没有再暗下去,一盏盏灯笼透出盈盈辉光。
顾璟舟看了季辞一眼,语气微哑,“倘若……”
他咬了咬牙,“倘若你愿意放弃诗诗,你我倒可不必陷入你死我活的境地,我……”
“南砚。”
季辞轻笑,打断他的话,“四年过去了,你怎么还是如此单纯?”
“你什么意思?!”
顾璟舟脸色猛地一黑,沉着视线看着他。
季辞亦好整以暇地回看向他,那神情像是已经胜券在握了一般,让顾璟舟心里无端生出一抹忐忑。
直到房间的门被打开,顾璟舟方t收敛了神色,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