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青竹两眼清明,生忍着药性,喘息道:“我何时跟你牵了红线?”
叶墨婷脸上挂着勉强的笑,握住她的手,将手腕一翻,埋在皮肉上那粒朱砂为烛光所融,如白雪落梅。
叶墨婷的神情有些落寞,“你果然不记得了。”
昏光落入眉眼,柳青竹怔然。
宫雨停腕心上有颗红痣,深深嵌在皮肉里。
门外的樱桃树结果了,宫雨停像个猴子窜上树枝,说要给观音娘娘摘供果,可樱桃还没摘到,树枝先断了,她直挺挺地栽入树下丛林,一根落了叶的木枝刺入了手腕,鲜血涌出,在纤细的手腕上勾勒成一条红痕。
叶墨婷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手,那条红痕便一路蜿蜒至她的手心。
用纱布摁着伤口,血怎么也止不住,宫雨停疼得满头大汗,看着两人掌心相贴的血痕,傻呵呵地笑道:“你看这血,真像一根红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