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疏桐抖着手用衣袖给白淙大致擦净血污,决然道:“臣还是去让人叫太医来!”他刚起身,就被白淙冰凉的手掌拉住,白淙白着一张脸摇了摇头,而后带着些哀戚道:“要是子巽在就好了……”
“这些画不就是晏大人送来的,他难道不来探望殿下么?”秦疏桐语气中有责备之意。
白淙替晏邈辩解道:“你不要怪他……他已不好常来……”
“但难道他连殿下现在的身体状况都不知么?”秦疏桐退到一边,暗暗握紧拳头。
白淙一笑:“我和子巽在别人看来已经亲密无间到这种程度了么?他少时进宫伴读,后来又很快进了官场,或许因此与诸皇子都亲近些。我与他意气相投,可能格外亲近,但他的身份说到底也只是一个臣子,并不该强求他逾距行事。”
紧握的拳又松开:“……殿下说得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