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亲爱的书书，你是没有力气了吗？需要哥哥帮你吗？就像那个时候——无力瘫软在地上哭的那个时候，还记得怎么求哥哥帮你吗？”
“不——”
姜书剧烈颤抖了一下，咬牙着用力，可她尝试了好几次，酸软的肌肉都无法发力，只能给保姆机器人下达抱她起身的指令。
无法察觉的反光从机器人流畅的金属机身上一闪而过，她的记忆也回到了那个难堪的、被刻意以往的时候，她失去了任何尊严，如同丧家之犬般渴慕着亚安的垂怜，浑身狼狈地离开主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