挥舞手中钢刃环刀在甘延寿身旁战斗,逼退一圈匈奴人,为后面的袍泽腾出空间,将旗帜送到了岸上。
从任弘的角度看去,在鏖战许久后,郅居水北岸终于插上去了第一面白毦!
任弘松了口气:“大善,君况立功了。”
甘延寿带人在匈奴人占据的河岸上有了立足的桥头堡,立刻蹲下顶盾,结成往日训练的却月阵形状,抵御匈奴的反扑。
左翼越来越多汉卒已渡过河水,开辟的空间也越来越大,足以让并州军万余人全部抵达对岸。他们因地制宜,放弃了本就虚弱疲倦的马匹,全部改为下马步战,杀得匈奴放弃了沿河一线,只在远处射箭,却于事无补。
他们犹如一枚黑色的过河卒,被任弘重重拍在界河对岸,死死钉在敌阵中,有进,无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