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规矩办事就好,如今正值风口浪尖,你谨慎些,别贸然出头,”虞幼文慎重叮嘱道,“只漠北军粮一事,要抓紧筹办,”
“你与娘娘好好说,此事关乎边境安定,不要为私情坏大义。”
张弛躬身应了,提着衣摆下阶:“外头冷,请公子留步。”
虞景纯进宫侍奉,天黑时才出来。
朱文建随护在侧,他卸了刀,越过锦衣卫,上前殷勤地撩了帘:
“殿下辛苦了。”
皇帝受了伤,让虞景纯监国,他惴惴了一路:“如今算什么辛苦,以后还有的忙。”
朱文建让人起轿:“这也是没法儿的事,殿下乃东宫储君,未来天子,肩挑国之大任,满朝文武都指望着您呢。”
好话人人都爱听,虞景纯听得心情舒畅,他推开轿窗问:“以前没见过你,叫什么名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