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火机的蓝火一亮一灭,窗帘没开,屋内昏暗,男人靠在办公桌后背对着,“一个重病难医的人需要花多长时间才能痊愈。”
乔四恍然明白程明生的反常,沉默片刻后才答,“程先生,没有什么病人会比我们的‘客人’更难医治。”
窗帘没关严,阳光透过缝隙倾洒入室,男人一半身体站在阴影里,浸在光照中的浅瞳毫无波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