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煦?听见没?”王老师看她脸色煞白,眼神发直,疑惑地推了她一下,“怎么了?脸色更难看了。实在不舒服就回家休息吧?”
都煦猛地回过神,手指用力到将表格边缘捏得发皱。她张了张嘴,喉咙里却像堵满了冰冷的棉花,只能发出一个破碎的、连她自己都听不清的音节:“…我…我没事…知道了,王老师。”
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,身后似乎还黏着李文溪那道若有所思、意味深长的视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