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爸姚忠祥可是一口应承着我是他的女儿,亲子鉴定的报告书也是白字黑字的。
可是……我抽血了么?
七八岁的小女孩那么怕疼,刚刚离开妈妈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里,理应对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记忆犹新。
但我怎么记得我爸就好像带我到一个有大夫在的房间里待了一会……
完全没有打过针放过血的记忆?
难道我爸爸是故意的!
现在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就只有我妈妈了,但是她时而清醒时而糊涂,又怎么能说的明白?
太混乱了,我使劲呼吸几口,屏住眼眶的酸楚回头去看韩千洛。
我发现我已经习惯了在找不到方向的时候转而去找他——那张英俊的脸上仿佛一直能读出我要的答案。
“姚夕,别担心。”他攥着我发麻的手心,脸上的从容果然能让我轻松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