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建军买了四张车票,包含许空山那份,许空山要给钱,他不收:“你别跟我客气,教你的军体拳有一直练吗?”
“练着的。”许空山的腱子肉和身手不是白来的,他但凡有空就会练上几遍,不然天天跑长途窝在驾驶座,八块腹肌迟早归一。
陈晚易晕车的毛病三人都知道,上了车陈建军便和陈勇飞坐到后排小声说话,不再打扰他。
客车走走停停,陈晚头抵着窗,随着客车的颠簸磕得哐当作响,许空山不忍,悄悄把他脑袋拨到自己肩上。
陈晚前半夜胃胀睡得不太安稳,一大早又起来赶火车,一路犯困,察觉到许空山的动作,他颤了颤睫毛,没睁眼,反而闭得更紧。
进入临溪时陈晚心有所感,他若无其事的抬起头:“我们到了。”
“六儿醒了,晕不晕车?”陈建军听见陈晚的声音,开口问道。
“不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