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先躺下再说。”老陶推着他的肩膀让他躺下。
陶墨原本力气就比不过他,何况病中?只能就势躺下。
老陶帮他掖好被子。
陶墨偷偷地瞄了他一眼,“今天,顾射问我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老陶淡淡地打断他道,“此时你什么也不必想,只要好好休养。”
陶墨本不知如何开口,听他这样讲,正好就驴下坡,闭上嘴巴。
老陶坐在他的床边,担忧地看着他。
恍惚间,老陶的面容与陶老爷的重叠起来。记得年幼时,他生病,父亲也是这样坐在床边照看他。他自幼失恃,父亲也未再娶,至六岁之前,他的衣食住行一应有父亲亲自把持。只是后来父亲生意越做越大,才不得不交给旁人。饶是如此,父亲也是经常垂问,不曾冷落过他。
想到过去种种,陶墨眼角清泪滑落。
老陶皱眉道:“很难受吗?再忍忍,郝果子很快便回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