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蓬舟放下酒盏,笑着指了指自己的脑门,“新鲜的豆腐脑,还装在脑袋里,你要尝一口不?”
“好呀好呀。”男人的舌头垂到胸口。
五指摸向叶蓬舟的脑袋,漆黑尖锐的指甲正要往他额头划一圈,撬开坚硬头骨,取出最滚热的“豆花”。
想到“豆花”香甜,男人的嘴角挂起一丝银液。
逢雪见叶蓬舟仍笑吟吟的模样,在桌底踩了他一脚,忍不住要出手。
忽然,四周一片寂静。
浓雾悄然从窗户钻入酒楼,白雾若水,漫过柜台,熬豆浆的老蜂化作人形,一手撇浮沫,一手拿蜜罐。
雾气漫过大堂,碎裂瓷碗恢复如初,翻倒桌椅重新扶正。
人们端着豆浆,边喝边为说书连声叫好。
可说书的先生,尸体劈成几段,四分五裂倒在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