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多儒生都扬言要严惩左槐,跟范贡说得完全不是一回事啊!
姬定目光一扫,道:“我倒是认为他们的言论,是值得理解的,因为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左槐反对私刑需要向官府报备,而如今他却饱受私刑其苦,这本身就很讽刺,大家讽刺他几句,亦是人之常情,但是我相信在坐的儒生们,都不赞成严刑逼供。”
说得可真是太对了!
在坐的儒生们是拼了命的点头。
姬舒美目瞟了眼姬定,笑道:“是吗?适才先生还说仁政未颁布,故而此次比试毫无意义。”
姬定点点头。
姬舒笑道:“仁于心,法于令,我们说得是仁政,但先生却以法令之名来推脱责任,这到底是以仁政治国,还是以法制治国,若以法制治国,法令不下,自然不能轻易改之,但若以仁政治国,心中必存仁义,那又怎会忍心看到一个个无辜的人受到折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