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也很讨厌这样的眼睛,尤其是余迢还点去了眉心痣。
现在更像是一层玻璃窗,看不透,猜不着。小心试探得不到结果,冲动砸碎又会两败俱伤。
“你的生日很好记,冬至、冬至,”路款冬漫不经心地说,“我能记住没什么奇怪的,何况我不是和你说了吗,得装一装。”
可惜装和用心是两回事,余迢不是看不出来。
“好吧,你装的开心就好。”余迢咳了一声,又忍不住去摸腺体。
路款冬倚墙而站,俯视着他:“是不是该我问你了。”
实际上也没有给他否定的机会,“管家说你自己提的,出去走走。刚刚你说被欺负了,是怎么欺负你的?抢劫?还是看上你了。”
说到最后路款冬眼神明显冷了些。
“抢……劫。”余迢编谎话也能做到面不改色心不跳,也许是可以借现在的身体状态糊弄一下,“我身上没多少钱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