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是最偏的,谁家平常人家能够吃碗茶点窗景房啊,点得茶虽不是顶贵的但是也不便宜。
秦卿看这小二的热情劲儿也懂得他的想法,毕竟都是侍候人的行当出身的,她从袖中摸出一小块碎银子放在小二端着的漆盘里,说道:“下去吧,没叫你不必上来打扰。”
小二端着漆盘,高兴得将碎银子揣入兜里,乐的嘴角都合不拢了,一边点头哈腰着一边退出去将隔帘放下。
待小二走后,秦卿才将头上的帽子与面纱摘下,原本洁净无暇的右脸上一条长约尺掌宽的疤痕如蚯蚓扭曲一般可怖,让人一眼看去心底犹如稻草锯肉般难受。
这边地偏,除了茶酒果铺子就是一些老百姓们需得着的铁器铺子类了,那些耍把子的勾栏瓦肆的在这里也都不怎么红火,毕竟都不是什么富庶人家,靠着转卖粮食为生,是以也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