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这里的所有人一起往舞台看,看到一个塑像——至少是类似于塑像的东西被推出来,我不怎么能看得明白那是什么艺术,反正乍看很解构。
我马上清楚了这就是费其钧看中的新玩意,这不是拍卖会,只是他在众人面前展示他的收藏。说实话我看不太懂,也讲不清我到底算输还是算赢。艺术品同严栩安的数学不一样,只要够不要脸,就能立于不败之地。
奇怪的是我一直没看到严栩安露面,他为了今天教我跳舞,结果我却见不到他人。而他那所谓的未婚夫正在人模狗样地阐述他的理念,我应该向他学一点讲话的艺术,说不定在以后能够用得上。但我在认真地分心,从小到大我都没听过一节完整的课,不可能在一天之内学好。我旁边的那个人很好奇地看我,将我从头到脚打量一遍,问我:“贵姓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