终于,沉聿开口了:“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?” 这看似简单的问句,背后是无数汹涌的情绪,被他强行压抑在平静的表象之下。
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,她懒洋洋地抬起眼皮,终于正眼看向沉聿,眼神里没有畏惧,只有一片近乎漠然的平静:“说什么?”
沉聿的额角青筋不易察觉地跳动了一下。他放在桌下的手,指节已经捏得发白。他深吸一口气,强压着几乎要冲破胸膛的怒火,声音更加低沉:“你有没有什么瞒着我?” 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的眼睛。
“瞒着你?”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她笑出了声,“呵,你这话问得可真有意思。” 她身体微微前倾,手肘托起侧脸,“我的所有举动,哪一样不是你安排的?”
她轻轻叹了口气:“我能瞒你什么,只不过是你不屑于去查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