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现在连他也觉得荒唐了,他居然在给自己的女性同桌上生理课,这不是他该做的,他就应该什么都别管,一开始也不应该答应她那些奇怪的请求。
是了,这个狡猾的家伙,明明一开始只是说握手的。
整个过程甄淖一直埋着头,她不敢看李炙,但李炙却一直在看她。
“走吧,再晚宿舍楼要关门了。”李炙拿起书包,回头拍了拍甄淖的肩膀。
甄淖呆愣愣地应了声好,她不想回宿舍,但是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了。
两人没有一起离开,甄淖趁李炙关水电门的时候,一溜烟儿跑了。
A市临海,夜里风很大,路上零零散散走着几个人,甄淖捂着凌乱的头发飞奔,她大口喘着气,像是身后有什么在追似的,一步也不敢停下。
直到不远处传来一道模糊声音,教学楼和宿舍楼之间有一座孔夫子堂,声音正来自那树荫遮蔽的深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