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我说你该死的话,你是不是也要去死?”她听到女人的尖叫和怒骂。
一切声音和场景都令她迷惑,仿佛这是一场模糊的噩梦……
阿波罗妮娅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的营帐,什么时候桑妮的头颅被拿走了,她坐在床褥上,心如刀割地想着桑妮死了,她的脑袋被砍掉了。她的小狼,再也长不大,再也不会歪着脑袋跟她撒娇了……
“喝点水吧,孩子,你会感觉好一点。”身旁响起声音,阿波罗妮娅才发现帐篷里还有个人。
阿波罗妮娅茫然地望了他一眼,艾德公爵看起来很悲伤、无措。于是她接过水喝下,“我没事,父亲。”
“你不可能没事,你没做错任何事情,也没说谎,我知道。可是……”艾德公爵说,坐在她身边搂住她,“想哭就哭吧,孩子,哭出来会好受点。你的狼是替她的姐妹们被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