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西北查不到,他哪怕顶着登徒子的名号,也要去问问陆誉,云挽的背上是否有一枚蝴蝶样的红色胎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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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誉不知去了哪里出公差,也许他是生气了不回来。
云挽已然几天都没有见到他。
这空空荡荡的兰庭轩只剩下了她一个人,她彻底被困在了这座深宅大院中。
她既恢复不了陆誉的记忆,也难以逃脱这份感情的囚笼。
撑着她坚强生活的精神支柱,只剩下了小宝一人。
小家伙已然一岁两个月,小胳膊小腿已然灵便,扶着床边就要走出厢房。
他探索世间万物的情绪总是分外高涨,咿咿呀呀指着门口就要出去。
云挽蹙眉摇了摇头。
小家伙当即明白了她的意思,撇着小嘴委屈的眼中满是控诉,眼角下的小痣像极了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