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德鸣作为江独慎的心理医生,比蒋逸更知道如何对症下药,但江独慎的情况太复杂,而且近几年这人心思随着年龄和阅历增长更深沉了些,他已经越来越无力,就比如江独慎近两三年病态一样物色新猎物,控制、操控甚至是精神上折磨对方,然后分手,或者被分手,整一个过程仿佛是一种什么仪式或者实验过程。
江独慎这过程中总是扮演成一副好好先生的样子,风度翩翩,嘘寒问暖,仿佛他确实是处于恋爱中的人,但这人浑身上下又透露着一种违和感
陈德鸣看得很清楚,江独慎在和那些人一起时既冷漠又毫无感情起伏,仿佛那些关心的行为都是在模仿,而他本质还是个旁观者。
“今天不网聊了?”陈德鸣斟酌了一下,选择开门见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