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位大人……将,将军,下官,下官……”
“大人这么激动做什么?”周祁轻哂:“还是说那溺器中藏的东西,真为大人所有?”
“听闻康城知县欺弱霸小,持强凌弱,背着朝廷私征赋税不论,还强抢民女收刮民脂民膏,可称得上是无恶不作,这康城百姓怨声载道,都传到京城去了。”
县令骨头都吓软了,寒冬时分,额头的汗却涔涔落到地上,乌纱帽落下,边缘头发都打湿了,仍无悔恨之意。
一遍遍猜想是哪个告的密,心生歹毒:“下官冤枉,此事……此事定是有人故意中伤,敢问那告到京城的是何人,下官愿同他当面对质,以证清白。”
“当面对质?”怕这狗官另有打算,想来个死无对证才是真的,周祁听他这般说,也知此人是个死不悔改的德行,省的多费口舌,只冷声问他:“你可还记得禹家四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