卧室梳妆台前坐着一个女人,穿着一身酒红色的旗袍,露出一截小腿。
长发烫成了很复古的卷,用一根金簪挽住,正在对镜细细描眉,气质柔婉,风采卓绝。
“这是……您夫人?”秦以川有些疑惑。
“是,但又不是,您也知道,我这个人除了赚钱是什么都不会,说斗大字不识一筐都是抬举我,所以我拼了老命找了一个会读书的老婆,我媳妇在一个研究所里工作,赚不赚钱的无所谓,关键是她喜欢科研,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泡在所里。如果不是有什么非去不可的大活动,她向来是对衣着打扮从不上心,平时出门涂个口红都是天大的给面子。可是现在,自从她从我老丈人家回来,就逐渐成了这样。按理说,搞科研的人哪能迷信呢?我就想不通,她到底为什么要执意去烧纸?”王老板苦着脸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