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病了?”薛慎同她分别时还好好的啊。
“将军回府里,歇到了该接大娘子的时辰,曹叔去叫醒两次都没应,才察觉烧起高热,有昏睡过去的迹象。”
“请大夫了吗?”
“曹叔拿了将军府牌子去请太医。”
俞知光急急忙忙随他上了马车,顾不上原来那点被他亲了的小女儿情态,一到将军府里就提裙往主院跑。
寝屋里间,支摘窗半开半掩。
须发皆白的范太医写完药方,抖了抖风干墨迹,嘱咐元宝:“记得用冷水漫过药材表面,等浸透后再煎煮。”
俞知光往床上看,薛慎闭目躺着,呼吸平稳,除却浓眉紧锁,小麦色皮肤泛起不明显的淡红,与寻常熟睡了无异。她再去摸他的额头,被那灼热温度吓了一跳。
“范太医,他怎么……怎么病得这么重?”她掌心都要被烫着了,记忆里这么重的高热,只她小时候才有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