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许是多心,千雪浪隐隐觉得,任逸绝似乎正在回避自己,既没邀请自己同行,也刻意在言谈里避开“我们”二字。
说起来,水无尘的事情还没能解决,自与荆璞比试后,种种麻烦纷至沓来,几乎叫千雪浪将这件事抛在脑后。
他想了想,问道:“任逸绝,水无尘之事还没有结果,你……你要与我同行吗?”
任逸绝脸上掠过一丝讶异之色,随即目光沉下,不知心中在想什么,好半晌才道:“应是我问玉人才对,难不成玉人还要与我同行吗?我与水姑娘虽然称不上有多深厚的交情,但瞧她磊落痛快,自是很愿意为她解忧,不过……玉人难道不忧虑?”
纵然是千雪浪,也问不出“忧虑什么”的蠢话来。
倒不如说正因为是千雪浪,才不会天真无邪地问出“忧虑什么”这一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