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?孟岁璟愣了愣,这时床榻上传来了一声若有似无的痛呼打断了他的思绪,宁离在被窝中翻腾了一下,阿喜忙凑了上去:女郎。
疼宁离嘶了一下,唇中含糊不清,灯影隀隀,阿喜瞧清了她嘴角的伤口,忙去柜中拿来了伤药,大夫人下手也太重了,此事我们女郎也非有意,她深居后院,如何得知前朝之事,女郎也是好意罢了。
阿喜替宁离委屈,孟岁璟又何尝不知,但只能干巴巴道:兄长方才从宫内回来,眼下正在前院儿同母亲父亲和祖母言谈,不必担心。
前院,灯火通明
孟岁檀风霜落拓,肩背上落了一层湿薄,顶着满堂肃然眸色气定神闲。
孟老太太脸上的沟纹更浓重了些,圣上何意?
祖母误会了,圣上宣我进宫并非为了今日的事,只是召我和薛太傅对太子的教导询问了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