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人更容易想到那日他脖颈上泛红的勒痕,与那双润湿了的眸子。
奚吝俭没再理会季怜渎,任由侍卫将他房门关上,把季怜渎的声音隔绝了。
苻缭听不见这边的声音,见奚吝俭来了,笑道:“殿下。”
奚吝俭发觉自己等待的就是这一刻。
虽然苻缭只用敬称,但唤得这两个字本身都温柔许多,仿佛是给他戴上的冠冕。
眉头松开些许,可季怜渎的话仍在他心头盘旋。
七弯八绕的,最后绕成一个死结,缠得心脏都没法动弹,只能无力地喘息。
什么乱七八糟的。奚吝俭最终下了定论。
他为何要在意这异样的感觉究竟是什么,这又不重要。
重要的是他能看见苻缭这样笑吟吟的面庞,能听见他温声细语地说话,像只绵羊一样温驯地在自己身边。
可惜虽然乖巧,但并不主动。
“孤没动他。”
于是奚吝俭先开口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