森管家抿了抿唇,低声道,“家族丑闻。”
他立时联想到玻璃柜中的九把小提琴,连忙道歉,销紧喉咙转移视线。
这一转,便看到了她。
事实上如果不是他始终克制目光的游动,任何一位访客,任何一人,都不可能不会在踏进这间屋子的刹那,就被她夺去全部心神。
黑得发湿的头发,看不见倒影的瞳孔,盐白的皮肤青色的血......
还有那呼之欲出的、穿透了颜料,画布与空间的,傲慢孤冷的美丽。
那一晚,温斯顿躺在二楼客房的床上做了一个梦。梦里淅淅沥沥的雨声渐次清晰,一滴一滴,像鞋跟踢踏在木质楼梯上的脆响。
他循声沿着台阶拾级看去——那里站着一位穿茜红色丝绸长裙,手持金仗的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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立志要把这个我非常喜爱的故事写完。也希望有缘看到的读者能与我共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