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把时尘安放在了那张失了平衡的案桌前,丢了张纸给她,时尘安没好声气:“干什?么?”
“喏,”靳川言也给自己拿了张纸,“从现在起半个时辰内,我们?给彼此列张优点单子,瞧瞧最后谁写得最多。”
时尘安一怔,她想到方才自己苦恼的事,再看眼前这张白纸,颇有些说?不出的意?味来。
靳川言提笔舔墨,半开玩笑道?:“快些写,若是你?寻出的优点写不满半张纸,我可不会放过你?。”
时尘安道?:“写得满半张纸,怎么会写不满?”
她说?着也拿起笔,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落下了第一个字,在她眼里,靳川言自然是极好的,好到她想和他做一辈子的家人,好到她不愿用夫婿这样的词去玷污她。
男子么,一旦成了亲,做了别人的郎君,总免不了流露出几分狰狞,时尘安不愿看到靳川言薄情寡义的一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