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晚点就过来了。”
从疗养院出来,两人一路无话。
车子很快进入市中心,安博言说:“送你去工作室?”
“随便找个地把我放下就行。”
“还生气?”安博言这会倒是没再发疯,“我又不让你做什么,就边上站着陪一会,你又没损失。”
安愉想说这是损失与否的问题吗?
这是她不想做,却被强按头的逼迫,凭什么几句话就要她原谅?
但看事角度不同的关系,她不奢望安博言会从她的角度出发,因此也没有反驳的必要。
安愉扭头看向窗外,索性不说话。
车子遇红灯,在一个十字路口停了,两旁都是街铺,床上用品,服装店,又或者是餐饮皆有。
大面积的落地窗上贴着好几张促销广告,出入口站着一个年轻女孩在小心翼翼的朝里张望。
安愉突然开口:“我有事,就在这边下。”
安博言却瞬间落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