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属的声响在安静的病房里撞得人心惊,这不该是一对恋人或伴侣间应该听见的声音。
这一刻姚洲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想法。放手,或者不放,脑中还隐约的有个声音萦绕不散:就这样一直捆着他也不是不行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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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恩在当天晚上要做一件大事,因此整个下午他都躲在床上养精蓄锐。
晚餐他几乎没吃什么,身体和腺体持续的疼痛让他的肠胃变得异常脆弱,护工只给他喂了一碗粥,几乎都被他吐干净了。
捱到晚上八点,疲累的感觉开始漫上林恩的身体。他原想等到夜深人静时再动手,但有限的精力显然不容许他撑到那么晚。
外面的天色已暗,林恩借口想吃宵夜,把一名护工支去私厨领两个菜。他又说要用洗手间,让另一名护工解开了手腕上的皮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