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手在撑着,所以一切都是卫臻亲力亲为。
前所|未有的耻|感袭|来,这跟她主|动|求有什么区别......
他的每一句话,卫臻都以为说完就没有了,于是一边哼|唧着抹眼泪,一边按他说的做。
燕策忍不住低头去亲|她的脸,把泪珠细细|吻|去。
卫臻被绑架了。
并不是被他惯用的手段。
是被他的伤、他因为痛和快|意紧|绷的额角、他刻意示弱的嗓音。
她腕上的白玉镯当啷作响,遮|盖了别的动静,燕策哑声道:“还是前日的那对镯子。”
怕碰到他伤口,卫臻双|膝|分在他腰|侧,不敢挨|上去,“我在这哪有心思换首饰打扮。”
桌案上摆着华丽的珐琅彩直口瓶,瓶内的四瓣小花聚|拢|着花|苞,夜风掀了窗边帘子,视线所及之处,淌|着馥|郁的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