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他旁边,一颗黑黢黢的脑袋深埋在毛毯中,似乎是被落板声吵到,男人哼了哼,几乎横跨座位扎到成少泽胸口上。
一股浓烈的,陌生男人的味道侵入鼻腔,成少泽捂着嘴咳了两声。
从清早蒋予皓就是这样——
身上泛起的是过了夜的,烟熏酒泡过的,以及多人交融在一起的恶劣味道,弥漫整间卧室,与紧闭的厚重垂地窗帘一起,将屋子折腾得难以叫人忍受。
彼时,成少泽手背遮在鼻下,皱紧眉头站在门外。
作为私人助理,按照行程计划理应过来接老板出差开会,短短不到三天的时间他完成了工作交接以及新职位的培训,忙到几乎合不上眼的工作强度让他无暇兼顾卫凛冬,当然,他也不敢铆足力气去求。
一脖子的‘罪证’不堪入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