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东西硌到我了?好想睡觉”
“老婆,乖。”
吴士勋尽力安抚,才让白知予变得顺从一些。
她的长卷发散乱在肩头,香气混着酒的味道,他轻轻磨着她的耳垂,总感觉自己也喝醉了。
喝醉的白知予和清醒的白知予天差地别。
更柔软,更听话,更好欺负,也更诚实。
吴士勋想要做什么,只要耐心地哄一哄,白知予便会乖乖地配合。
她攀着他的肩膀,或是窝在他身下,本来就容易出现痕迹的皮肤因为醉意轻一揉捏便会泛红,身体也比平时更加敏感,实在受不了的时候还会自己埋头轻轻哭。
吴士勋舍不得白知予哭,但某些时候另说。
发现她一边流眼泪一边含糊不清地叫他轻一些让自己更上头,把她一次又一次弄哭就成了他的恶趣味。
白知予最后不知道是昏过去的,还是太累睡过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