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唱唱完了一段,便手扶着麦摆起造型。
间奏适时响起,吉他手的扫弦很干净,几串清脆的音符响过,又是一声利落的刮弦,戴守峥的脑中突然随之闪过了什么,他猛地回头——
舞台外的光线很暗,只能借着操场边的昏黄灯光去辨认。
虽然的确是扎了个小辫子,但脸上还多了副大圆片的眼镜,模模糊糊的,看不清五官。他默默摇了头,几十个学院、几万人的大学,怎么可能一天连遇两次,还是在不同的地方?
可是,他总感觉有些像,莫名地像。
他也拿不准,之后,就时不时地扭头看她几眼。随后便惊讶地发现,这家伙不光带了小扇子,好像还带了袋瓜子,偶尔会拿出一个嗑一下,扒开把肉放嘴里,之后再规矩地把瓜子皮放到腿上的塑料袋里。
听着歌,赶着蚊子,偶尔剥瓜子,慢悠悠地不着急,时不时随大家一起欢呼两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