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鸣撕开凝固的暑气,姜余被这嗡鸣搞得多少有点心烦意躁,人要走到旋转门时,奶茶杯壁的水珠正顺着虎口往下淌,她拿着纸巾擦干湿淋淋的手。
温畅站在大理石台阶最高处,穿着件显眼的暗红西装,真丝衬衫被热风吹鼓,左手掐着温言脖子上戴的的珍珠项链。
能耐啊你,现在学会偷东西了。
温畅的声音比碎冰碰壁还冷,指尖掠过温言沁着汗珠的鼻尖,十几岁的小姑娘,穿金带银,裹着一条与她干瘪身材完全不适合的包臀。
不是成熟,而是小孩偷穿大人衣服。
你不还我们家房子,我拿你一点儿东西怎么了?
“是啊,又不是一家人,你们家是你们家,我是我,我凭什么要把我的东西给你啊。”
温畅指着她妹温言点点苍白的脸,一下下的轻拍,力道不大,又极具讽刺。
“这些珍珠宝贝,喜欢是吗?行,我今天请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