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陆玄川原来最看不惯这样怯弱胆小的受害者,可今天见到她泫然欲泣的可怜模样,忽然又觉得保持沉默也是情有可原的。
慎承阳年轻气盛的,说不定还真会怪她太天真然后被人欺负,不像……
男人及时止住了思绪,没让自己再想下去,他近来已经隐隐察觉到有某些东西在一点点失去控制。
但最可怕的并不是他在濒临失控,而是他明知自己站在悬崖的边缘,却不愿往回走,仍然一门心思地向前迈步。
活了叁十年,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叫人牵引喜怒的滋味,陆玄川的新奇远大于恐惧。
有什么可怕的?不就是谈个恋爱么?别人谈几十个都没事,他不信自己连一个都搞不定。
“所以……这是你找我不找他的原因?因为我管不到你,你不用担心以后不能……”
“不是这样的!”李乐安实在憋得受不住了,猛地打断了他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