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创处几条经脉尚未大损,些微疼痛倒无关紧要了。
转头一瞥,另一侧禅床上却不见了解风,不知他何时离屋而去,风清扬登时竦然汗出,倒不是担心解风一去不返,也不是挂虑他的安全。
而是心下惭愧,解风功力已失,与平常人无异,他离榻起身,越窗出去,自己全然不察。
十几年的武功不知练到哪里去了,倘若敌人侵入,自己无疑是将性命交了出去,虽不是与人比武赌胜,却也栽到家了。
言念及此,由顶至踵,一片清凉。
那少女又呻吟几声,显是痛楚不胜,风清扬见她额头上汗出,双手紧握,心下怜惜不已,摸出一方汗巾为她拭去汗珠,双手微运内力,按摩抚松她双拳。
哪知不搭犹可,双手搭上少女双拳,摩动之下恍如晴空响个霹雳,直贯入头顶而入,登时心向下沉,沉落下无底深渊,少女双拳竟尔拘挛如鸡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