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思恩即使睡着了也像个圈占领地的野兽将时宜牢牢锁在怀里,手脚都将她圈住,半点都不愿意放过,专制霸道得很。
时宜想要将他推开,却不得办法,感觉自己闷得都无法呼吸了。只能无助向后伸长着脖颈,想要勉强脱离他的掌控。还蒙着细密汗珠的修长脖颈明明是为了自己能够舒适,却反倒更加方便了谢思恩的作恶。
他整张脸都贴在了上面,哪怕早就留下了异常明显的痕迹,如动物一般标记了领地。他也不知道履足两个字是几笔几画,作何发音,只会更加得寸进尺。
“唔……”时宜在迷蒙的睡梦中被他闹得不行,想给他一巴掌让他吃吃教训,但手完全被抱住了,
动弹不得一丁点。
烦死了,真的是烦死了,沉淮偃什么时候这么烦人了?
睁开眼,入目的是灿金色的微卷的头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