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特拉什认为自己对所有人都负有责任,当她身处于那个时代、那个位置,她又是个眼界开阔、胸襟广博的女人,她不得不这么想。可问题在于,乌合之众总是占了大多数,如果她永远对这些人负责,这些人就永远不会对自己负责,这是种一旦形成就难以改变的惰性思维,对于社会结构、政权体系的重塑将变得遥遥无期,因为真正参与的人寥寥无几。遑论特拉什也是人,是人就会改变,会僵化、会腐朽、会堕落。鸡蛋不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,就像你和你的姐姐们不能上同一架飞机。在上个世纪,在高山半岛,我们需要的恰恰是自立,我们需要所有人都参与其中,所以我必须把特拉什·普利希踢出竞选。”
白马兰通过自身成长经历得出的结论是:霸权者的力量往往来自于被统治者兼具恐惧与仰慕的狂热皈依情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