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酝其实没有睡很久,昨晚切萨雷少尉像是疯了一般固执地抱着她尽情接吻欢爱,从浴室里出来之后在卧室里又做了两次。她坐起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即使睡眠明显不足,但早起的习惯让她仍然在固定时间清醒了过来。
切萨雷少尉睡眠很浅,几乎是时酝掀开被子离开他身侧时就惊醒了。
“时酝?”低哑的声音带着试探的意味。
“早安。”她的回答却礼貌而疏离。
时酝赤身裸体地走出了卧室,清晨的客厅里遍布着柔和的晨光,整个都市仿佛都呼吸着苏醒了过来,时酝走到昨晚坐过的沙发凳旁,一件件捡起衣服默不作声地穿了起来。
“你要走了么?”
他的声音从不远不近的地方传来,带着些许哀戚的意味,像是被遗弃的幼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