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侧头吐出口中的白浊,白浊流在草坪上,我一直认为这种玩意和奥赛库斯的血液一个用途,既可以支援无暗者的晋升,也可以完成神秘学家的仪式。
浪费啊浪费,让下面教会那帮家伙知道,恐怕会一个接一个自荐枕席来给奥赛库斯口,奥赛库斯肯定会觉得自己太掉价了。
奥赛库斯将我按在草坪上,神灵没有什么不应期的说法,只要可以,我们做到末日都不是问题。肉茎没在入口处徘徊多久,我很快就被全部填满,奥赛库斯仿佛一个要吃糖的少年,询问他和所罗门之间有什么差别,他倒是没有提问真实造物主和赫拉伯根,骄傲如他只会在意我的正牌丈夫:“怎么样,亲爱的,所罗门可比不上我。”
当我点头的时候,他脸上是一种少年才有的洋洋得意,就好像年少轻狂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还赢了的时候,虽然我们都明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