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否少些银子。”
“好。”赵炎说。
“晚上柳哥儿和云桦上家里聊打井的事儿,你下了工,早些回。”周竹说。
周竹说完,看到他儿子脖子上的三道抓痕,愣了愣,问道:“脖子怎么了?怎的像是打架了?”
他想着大儿子是不是打架了,但一想昨夜吃饭时还没有呢,怎的一早起来就被抓了三道,总不能是跟清哥儿打架吧?
那清哥儿性子多乖顺,哪里能跟赵炎打起来?
要说打架,他还怕是大儿子欺负清哥儿呢,他是知道大儿子小时候多皮实,脾气还犟,惯会捣蛋,气人的时候多着呢。
“我自己不小心抓的。”赵炎不照镜子,不知道这伤痕看起来很难自己抓出来,因而周竹将信将疑地又看了几眼。
赵炎怕阿爹真看出什么来,便说:“阿爹,我去上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