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在她脖子上的刀松动了些许,楚山卉感受到他握着刀的手在发抖。
“你当时指了指对面的饭馆,说在招女服务生,让我去试试,工地的活太累了,女孩子干不来。”
眼泪顺着脸颊啪嗒啪嗒地往下掉。
“我有什么办法!?没有那笔钱,我们家连煤都买不起,这天越来越冷了,你让我还有我的老婆孩子怎么扛过这个冬天!!”
“孩子还要上学,……没钱…没钱让他以后和我一样吗?”
“我都理解……”楚山卉深呼吸了一口气:“不会不管你们的,钱只是晚那么一会儿,我们再等…等……”
“你他娘的理解个屁!”刀刃又进了些,雪白的脖颈上已经开始渗血:“凭什么就你们这些狗官的老婆孩子是老婆孩子,我们的老婆孩子就不是老婆孩子了吗!?”
这很显然是执迷不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