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必思看着他拎着的两兜试卷,问:“这周作业这么多?”
“发下来你没看?”聂子言把谢松亭那部分递给他,“这周数学作业太多了。八张数学卷子,写死了。”
席必思:“没,作业多看一眼都折寿。”
聂子言:“也是。我都听说了,班里正传呢,林晓那傻逼真不是人……”
席必思:“他伤口挨着脸,这几天不能多说话,有什么问我。”
席必思站在病床边,一手拿卷子,另一手反手扶向病床栏杆,没料到扶住了谢松亭的手。
后者飞速抽手。
但没抽远,只是抽开了。
仍然离得很近。
“哦哦,”聂子言多看了两眼,“是得关照着点,免得留疤了。”
谢松亭:“谢谢你来。”
聂子言一下瞪大了眼,惊疑不定地向席必思指指自己。
席必思:“出息,人和你说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