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啧啧,还真是随时随地郎情妾意,君舍莫名有些窒窒的,目光又从两人交握的手上回到这兔的苍白小脸上。
睫毛抖得和蝴蝶翅膀似的,这种生理反应倒也确实装不出来。
君舍比谁都更知道,越是残忍干脆的杀手,越能在案发现场谈笑风生,因为他们拥有钢铁般的神经。
而这只连说话都会打结的小兔,显然不符合这个标准。
“哎伙计们!”托尔布突然提高音量,朝君舍使了个眼色,“说说这个,元首最近在狼穴的演讲你听了吗?东线那边...”他们这位盖世太保准是职业病又犯了,怎么总爱说些让女士花容失色的话题?
趁着男人们开始讨论起战事,俞琬这才悄悄松了口气,她一紧张喉咙就干得发疼,目光不自觉地飘向桌上的果汁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