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抓我干嘛,好疼啊”,说完,抬起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,在长孙瀚眼前又扭又晃,其实不疼,就是生气,生气他如此大胆,君王还在隔壁没走呢
长孙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,从居延泽回黑山,再从黑山回到平城,他无时无刻不在想起那日水榭里缱绻缠绵的亲吻
那如蜜桃般的丹唇,总在他眼前晃动,丹唇里那抹丁香滋味,如媚惑般在他齿间流淌,被邱英喝过的水囊,他拿在手中轻抚出神,喝入口中满嘴都是那日奶香甜腻的味道,水,是越喝越渴,欲望,却也是越积越多
他本可以再等等,等君王离开静轮山,等刺杀事件结束,等邱英有了私宅,都比在此刻紧紧抓住邱英将他卷在身下,更像曾经那个处事不惊,沉稳练达的长孙瀚
但今日,他看到了君王对邱英的与众不同
骑马进城的列队里,长孙翰就在君王的后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