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子珩一边摇头,一边后仰着身子,从身到心的回避刺痛了杨巧儿的眼,想起这段时间遭受的白眼,和听,一时情绪激动,直接抓住了阮子珩的手,“少爷,我是您明媒正娶的啊,样貌不知比吉祥那丫头好了多少倍呢!”
她的手和吉祥的手一样,布满了老茧,可她又和吉祥不一样,她的手上身上抹了吉祥用不起的香膏,刺鼻的丁香味道几乎要把阮子珩围住。
他想抽手,对方却死死抓住。
“少爷!那个死丫头是不是给您吹枕边风了!她是不是偷偷说我坏话了!您不能信她的啊!”
对方的声音压的低低的,透着声嘶力竭的委屈和怨愤,这段时间,这院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没人了,背着她不知道干什么去了,她一个少奶奶,钱没见着,什么事儿也不知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