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眼神他见得太多了,也不觉得奇怪,只有好笑,自己身为鱼肉,剩下的力气不留着喘气,反倒用来瞪人了。
他一手撕开警察的衣袖,他胳膊上的针孔并不多,只有几个,林端好奇这个房间里的怪味到底是怎么来的。
他招招手,身后几个男人回忆,立刻上前去撕了警察身上所有的衣服,林端这时发现,他下身已经溃烂了,血与肉黏在一起,叫人分不清红与黄。
“我想知道的问题这几天已经重复了不下一百遍,你也知道,就不能,大发慈悲告诉我?”
警察瞪着眼睛,林端笑了,慢慢后退,警察满身血污的样子在他眼中逐渐清晰起来。
嘴硬的不少见,身边几个男人,已经调好了药水,细细的针就这么扎进警察的皮肤里,林端习惯了他的叫声。
随着药水顶入,警察逐渐失了动静,林端坐在椅子上看最近的刑讯记录。